怪不得秦始皇要建长城,看看匈奴的真实战斗力吧,简直无人可挡

刘渊做了汉王以后,一面加紧备战,准备征讨晋朝,一面也是努力收罗人才,他手下有两个人,一文一武,十分有名,一个是匈奴后部人陈元达,另一个便是刘渊的族子建武将军刘曜。

陈元达出身十分贫寒,但却“少有志操”,自小便是一边种田,一边读书,很有些才华。但他一直到四十岁时,也很少与外界交流,更谈不上取得什么成就。

刘渊做左贤王之时,便听说此人的才能,要招他为官,(晋朝的时候可还没有什么科举考试,官吏除了世袭以外,就主要就是沿袭汉代实行的“察举征辟”制度,而且在魏晋时期,这一制度由于“九品中正制”的推行并不盛行。)陈元达没有答应。

待到刘渊做了汉王,有人就问元达:“从前刘公地位不高之时招你去,你却蔑而不顾,如今做了汉王了,怎么样,你怕不怕呀?”

陈元达淡淡一笑,道:“这是什么话?此人资度非凡,有包容宇宙之志,我知道这些很久了。当初我之所以不去,只是他的时运未到,我可做不到整天没事的时候在他身边唠里唠叨的,刘公也必知我心。你看着吧,我料不出两三日,他的书信必到。”

果然当天晚上,刘渊便派人来招陈元达做黄门郎,相当于领导的高级秘书,出谋划策的人物。原先那个挖苦他的人不禁惊叹道:“您也太神了吧!”

陈元达来到刘渊帐中,刘渊埋怨他说:“卿若早来,岂为郎官而已?”

陈元达答道:“我以为人之才能,各有其‘分’,任人过‘分’就本末倒置了。我若早来,恐怕大王就得赐我做个九卿、纳言什么的,这些都不是我的‘分’,我岂能承担?所以我一直静待时机,等到我的‘分’到了,我自然会来,这样大家都可免去可能的麻烦,不是很不错吗?”刘渊大喜。(人需有自知之明,陈元达知道自己能做好什么,做不好什么,发挥自己最擅长之处,可谓高人一等,我以为他的话值得我们多多回味。)

刘曜是刘渊的族子,也就是同宗远房的晚辈。他从小是个孤儿,刘渊把他当儿子养。

这小子从小就有过人之处。八岁的时候,跟随刘渊出外打猎,遇到大雨,便在大树下避雨,忽然一个惊雷打来,众人无不趴下,惟有刘曜神色自若。连刘渊也惊叹道:“这个孩子可是我家的千里马呀?!”心想仅就这些表现来看,此人前途不可估量啊。

刘曜武艺十分了得,且箭法精准,射铁而透之,当时人称“神射”,他又常常自比乐毅、萧曹(看来这些可不是诸葛孔明的专利),时人都不以为然,惟独刘渊之子刘聪总是说:“永明(刘曜的字)乃是刘秀、曹操那样的人物,乐毅、萧曹何足道哉?”

刘曜性情孤傲,不爱跟大伙儿一块玩,年轻的时候常常浪迹天涯。二十岁时他在洛阳犯了案子,竟然一口气“出了国”,亡命到了朝鲜。后来幸好碰上天下大赦,他才重新回到中原。

刘曜自觉性情与众不同,恐怕不容于世,便隐迹于管涔山,终日以琴、书二物为友。一夜在山中,忽见两个童子走上前来,说道:“管涔王命我们拜见赵国皇帝,献剑一口。”两人置剑而去。刘曜秉烛观之,但见此剑身长二尺,光泽异常,剑鞘以赤玉所饰,背上有铭道:“神剑御,除众毒。”这把剑还可以顺应四季的温度气候改变颜色,刘曜认定是件宝物,于是就把它佩在身上。(这段故事似有武侠小说之风,颇类老金惯用的“风格”,《晋书》里如此风格的奇闻轶事还有不少,大部分都属于一家之言的道听途说,这也使《晋书》作为一本正史而颇受人诟病,不过从阅读的角度看,多一些这样有趣离奇的记录却也为平淡的史实颇添了几分色彩。)

像陈元达、刘曜这样的人才在刘渊手下为数不少,并不是凤毛麟角。刘渊对于前来投奔他的人士,一概论才任贤,因此刘渊的势力在河东一带不断壮大,也绝非偶然。

此时本已乱成一团的中原晋朝,见又有人叛乱,便派人讨伐,司马腾派遣部下聂玄攻打刘渊,两军大战于大陵,聂玄的军队打得大败,司马腾率并州的二万余户逃往山东,刘渊派遣刘曜和冠军将军乔晞乘胜攻下太原、长子、介休等多处并州要地。

这过程中还发生了一支小插曲:乔晞攻入孤城介休时,介休县令贾浑拒不投降,被乔晞所杀。乔晞见贾浑的妻子宗氏年轻美貌,起了歹心,要纳她为妾,宗氏执意不从,一面痛哭死去的夫君,一面破口大骂乔晞是欺男霸女的“屠各奴”(刘渊的部族又称屠各,因此被汉人蔑称为“屠各奴”),骂得乔晞恼火,又把她也给杀死。

这事传到刘渊耳中,他勃然大怒,说:“假若天道有知,乔晞这龟孙子一定断子绝孙!”当下命令厚葬贾浑夫妇,又把乔晞降秩四等,以儆效尤。介休一带的百姓,怀念贾浑夫妇忠贞不屈,至今仍辟有供奉他们的殿堂,称为龙天殿。

刘渊的这番追尊忠臣的举动,虽不免带有“乱臣贼子”做秀的成分,但也可以反映出刘渊在这一时期是非常看重民心向背的。

第二年(公元305年),不甘失败的司马腾又遣司马瑜、周良、石鲜等将进攻刘渊,两军相遇在离石汾城一带,刘渊以武牙将军刘钦等人率领匈奴各部精锐骑兵全力拒敌,又将毫无斗志的晋军打得溃败而逃。刘渊在并州与司马瑜的军队一共交战四次,连战连胜,打得晋军一时无法再组织起抵抗力量。

匈奴人辉煌的战果不但振奋了匈奴各部的士气,也大大鼓舞了天下乱民的信心,全国各地的反叛浪潮愈发猛烈。以流民起义起家的蜀中李氏,此时更是不满足于刚刚自封的成都王的地位,而欲称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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